2013年8月20日 星期二

金羊毛冒險學院公民運動心得4-從有機醋徐蘭香女王看見自己體內的農夫血液

文/張凱惠

看到徐蘭香老師到最後,想起了49歲從事山林種植果樹的外婆,不禁快速離開課堂後與蘭香老師們相處的現場,擔心會嚎啕大掉淚,我的確一邊掉淚一邊想著自己身體內實實在在留著農民的血液,卻與農業、農村無半點任何干係,卻在農村長大,喝著農村土地的奶水成長,這是怎麼都抹滅不了解事實,我卻沒有半點的意識到這樣的過程,以及這樣的情感,深感愧疚。

蘭香老師的氣質讓我想起外婆就算是88歲的高齡仍要繼續開著鐵牛車在山裡奔馳的日子,大家都因為高齡的她開鐵牛車的霸道而認識她,哪有這樣高齡的老人家還開車這樣的剽悍呢?大概只有每日早出晚歸進入山裏頭的農夫人才會這樣。

外婆開始做山是在一個家庭即工廠民國60年左右,雖然是一個經濟還不錯拼命賺外匯的年代,但是那時候外公過世、被陷害一下負債幾十萬,面對嗷嗷待哺的最小國小、最大高中,大大小小7個小孩,還有一個80幾歲的婆婆,外婆一肩扛起了一家9口的生計。

一個與土地相當靠近的人,是與土地有著難以割捨的情感,這種情感並非是我說支持著土地正義的這一個外孫女難以去理解的情感,這種情感可以讓外婆在後來面對住在都會區的養老院,絕食不願意吃,卻心之所繫怎麼都想著要回集集的迫切情感,而這種情感是她的子女、孫子輩們難以去理解的那一個情緒,濃烈的像火,卻無人了解。

從徐蘭香老師身上看到與外婆一樣的這一種與土地間緊密的連結,那是一種單純、樸拙但是倔強的農民精神,我似乎看到沒有雙腳踩踏在土地上的與土地緊密連結的農民們,毋寧死的堅毅的眼神。

也許還是沒有辦法去清楚地描述外婆她對土地究竟是怎麼樣的情感,但這大概與之餘人民的國家是一樣的感受,那一種狂熱愛著國家的精神,也許沒有當過與土地發生緊密連結的農夫人,不能說自己有多愛土地,因為那種愛土地的感受,就如失去國家的那一種痛,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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